,把少女推进去,窗户拉回来关上。
江听雪感到一阵难堪,又感到一阵高兴,心中得意道,就算你许老汉瞧不起我又怎样?你女儿还不是喜欢我!
出了村长家,江听雪看着手中锈迹斑斑的刀,感受着心中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看来这幻境不光想控制他的身体,还想要夺了他的神智。
他心中轻笑一声,信手把那股想要入侵到灵台的妖力捏碎,然后继续顺着丝线的力量走。
丝线牵着他走了片刻,到了村尾的一间茅草屋外。
一靠近,江听雪就闻到了浓郁的血气。
推开门,看清茅草屋内的情况时,便是心中有了预料,江听雪也还是微微皱了下眉。
只见茅草屋中摆着一个大木桶,木桶中躺着一条一人高的金鲤。
金鲤模样十分凄惨,原本覆盖全身的金鳞已经所剩无几,露出来的血肉也坑坑洼洼,许多地方甚至已经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见到有人来,金鲤挣扎着扑腾了两下,眼中是人性化的哀求和恐惧,看到他手中的刀后,又尽数变成了绝望。
“娘的,不都破破烂烂的吗?哪还有什么好地方?”
江听雪所扮演的许二舟骂骂咧咧地走到水桶边,薅起金鲤的尾巴打量,在它挣扎了两下后,不耐烦地用刀狠狠往它脑袋上砍了一下,留下一道新鲜的血痕。
“别动,你这条死鱼,老子马上就能把英娘娶到手了,要是你敢坏我的事,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他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原本还在挣扎的金鲤听了之后,却真的不再动弹了,只是拿眼睛死死盯着他。
许二舟没关注这些,他找了两圈,总算是看到一处还算完好的血肉,便下了刀,把那块肉挖了下来。
血肉落入手中,很快变成一块通红的玉石,玉石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金色细线,像是血肉中的筋络所化。
金夹着红,红透着金,金红交织,煞是好看。
原来如此,这便是金玉礼。
江听雪心中冷笑,望了一眼金鲤的眼睛。
这是河伯的由来,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他身处其中,无法改变,只能扮演着许二舟,继续往下看。
收回目光时,许二舟已经挖完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