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忘的人,偏偏记了她这么多年。
也只有在凝望这幅画的时候,他冷飕飕的眼底,会有那么一丝柔软。
……
江焯坐在奶茶店椅子上:“找我什么事。”
温暖知道,和聪明人说话不用绕弯子,索性开口道:“江焯哥,听说我受伤那晚,你也在学校?”
江焯挑眉,眸光渐深:“怀疑我?”
温暖没有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从容笑道:“没什么证据,我当时喝醉了,也没看见凶手,莫名其妙被人暴揍一顿,还搞进了ICU,换你,你能好受么?要是有误会,就早早解开,对谁都好。”
江焯倚在椅子边,左手搁在桌上,指尖把玩着一根黑色弹力绳:“伤你的人不是我。这话,我只说一次。”
温暖凝望着他漆黑的眼睛,他眼神清澈坦荡,不似说谎。
她还是选择相信。
如果方才不是江焯在背后放暗招,那刀疤少年也不会轻易离开。
江焯在保护“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