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静幽幽,世界仿佛陷入了沉酣的昏昏欲睡中,只有微风时不时地撩动树枝,很温柔。

江焯坐起了身子,抱着手臂靠着后排桌,脸仰着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全身酸,使不上劲儿。”

“如果晚上还不退烧,你就要去医院了。”

“不去。”

“为什么。”

“不知道,不想去。”

“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啊。”温暖无语地看着他:“你这样的小孩,从小到大绝对是让爸妈特别操心的那种。”

这句话说出来,她忽然滞了滞,恍然想起江焯的身世,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