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暖,仿佛豁出性命了一般,紧抿着的唇也松了松,等待命运最终的降临。

江焯没有碰她的唇,自小到大,他都更习惯把最好吃的食物,留到最后吃。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颌,与她耳鬓厮磨了好久。

倾盆大雨已经将校服全部润湿,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不住有雨滴顺着发丝滴落。

温暖绝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差点交代的初吻,会是在这样的倾盆大雨里,在这般狼狈的状态下。

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在他眼中宛如落汤鸡的模样。

亲昵之后,就是一阵相对无言的尴尬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