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阿狐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主人?”
姜向月没理他,她小心地用湿帕子擦拭阿狐脚腕周边的血迹。
脚腕那一圈原本是镣铐,现在结了一点点血痂,但屋子里烧着木柴,灰尘大,能看到伤口旁边有血和着灰尘,所以要赶紧擦干净,要不然伤口该严重了。
姜向月杀了一上午的冻鱼,明明自己的手都伤了,但现在还能放轻动作,轻轻擦拭。
“嗯……啊……主人……让奴自己来吧……嗯……好疼……”
小狐狸知道主人是帮他擦伤口周围的血,这种事怎么能让主人来做呢。
“不许乱动,老实一点!”姜向月的大手十分有力,她紧紧地握着阿狐的又细又白的小腿,但另一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擦拭血迹。
“嗯……是……但是主人……疼……”
小狐狸忍不住连连叫着,细|腰还在床|上扭来扭去……
姜向月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又旋即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明明阿狐是疼得叫嚷……
为什么眼前又有奇怪的画面了?
“主人轻点……好疼呀……奴受不住了……主人不要再擦了……呜呜……”
小狐狸疼得一直在哭,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一边哭一边喊着,乱扭的腰让铺得整齐的床单都乱了。
姜向月的心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