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狐飞快往回跑。

她刚出城门,就到了一更天,城门落锁。

呼呼风声和铃铛声一直在响,但姜向月耳中只有怀中人高热难耐的喘|息声。

姜向月一口气跑回家,将烧得昏迷的阿狐放在床上,塞到被子里,她跑去厨房赶紧生火煎药。

药得煎半个时辰才能好。

姜向月屋里屋外来回跑着,忙得脚不沾地,她不断用湿帕子敷阿狐的额头降温。

今晚……一定要活下去啊。

药煎好了,姜向月端回来,扶起阿狐就要灌药。

但黑漆漆的药汁从阿狐的嘴边流淌下来。

竟然喝不进去!

姜向月急得不行,她索性含了一大口药,嘴对嘴渡到阿狐的口中,再捂着阿狐的嘴,等他咽下去后,再继续渡下一口。

这药真苦啊,苦得姜向月的舌头都麻了。

姜向月一直守在床边,她的手不断摸着阿狐的额头,在等阿狐醒过来。

小狐狸烧得晕晕的,一碗药喝下去,他的手指动了动,但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主人……主人……奴是不是要死了……”

姜向月听到阿狐说话了,她喜出望外,就知道阿狐能扛下来的!

“你没死!你好好活着,你不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