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冰水和口水顺着小狐狸的嘴角往下流淌,经过脖颈上的皮质项圈,再渗透进细腻的脖颈肌肤,此时妻主又动起来,小狐狸爽得打了个哆|嗦,项圈上的小铜铃也随之作响。
“咕咚”一声,姜向月没咬住,她一下把剩下的冰块咽|了,是因为阿狐不光舔|舐冰块,还乱舔她。
“嗯……妻主坏,说好一起降温的,妻主偷偷将冰块独享呢。”小狐狸撒着娇说。
“再来,这次换你咬|着。”姜向月又拿来一枚冰块,放在阿狐的口中。
小狐狸将冰块咬在齿间,等妻主一伸舌头,他故意将冰块收回嘴里,于是这枚冰块就在两条舌头的争夺下“翻江倒海”,转了个“晕头转向”。
一次做完,冰块也被舔|舐尽了。
小狐狸躺回去,大口大口喘|息着。
他挪了挪腰|身,拉着妻主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尾|骨处。
“妻主,这里热热的,妻主帮我揉|揉好不好呀。”
他很喜欢事后被妻主抚|摸,每次都撒着娇求摸|摸。
“是不是骑疼了?”姜向月的手一下一下摸着阿狐的尾骨。
“不是啦,我才不会被骑坏呢,妻主可以随意对待小狐狸呢。”小狐狸被揉得哼哼|唧唧的,毕竟这里可是尾巴根呢,是十分敏|感的地方。
“诶?”姜向月揉着揉着,感觉摸到了什么,她举着蜡烛凑近了看,问道;“阿狐?你不会是又长了一条尾巴吧?”
小狐狸也摸了摸,他呐呐道:“真的是个尾巴尖尖诶,我怎么又长尾巴啦?”
“你自己都不知道嘛,真是只迷糊小狐狸。”姜向月故意去捏那个新长出的小尾巴尖。
小狐狸呜咽着乱叫:“妻主不要捏了,嗯……好舒|服……妻主我歇好了,再来一次。”
“好。”
姜向月又骑上去,但这次还腾出一只手去摸新长出来的尾巴尖。
“嗯……妻主妻主……这下我有三条尾巴了,可以更多的缠在妻主身|上了呢……嗯……轻点……”
如今姜向月的腰|上缠着一条尾巴,左腿|上还缠着一条。
“阿狐……呼……你一共有几条尾巴呀?”姜向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