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

实际闻斯年每天晚上要么偷偷把他抱到主卧大床,要么干脆去他房里睡觉。

因为手铐皮带那次玩得过火,叙言小屁股遭殃,一连好几天不准闻斯年动他。

亲亲抱抱可以,再多的不准,要不然就连一张床也别躺了。

对他红红肿肿的嫩伤最心疼的当然是闻斯年,一天三次给他涂药,次次不落。

虽然叙言声明可以自己涂,还真的在到时间了就偷偷摸摸拿着药膏跑进洗手间反锁。

但不管多久,闻斯年都会在门口等他,以各种手段禁锢他,美其名曰检查他涂的到不到位,再贴心地帮帮他。

被抓了几次后,叙言认命地不逃了,甚至还主动把药膏塞闻斯年手里,然后自己乖乖脸朝下趴在他腿上,催促:“快点呀……”

闻斯年习惯用中指无名指并拢,手上的戒指故意不摘,总会冰得叙言浑身哆嗦,两条腿都颤颤巍巍绞紧。

药膏不仅有消肿作用,还能滋养。

不到一个星期,叙言好得彻底。

林星羡知道两人回来后就想来找他们,闻斯年没让,还背着他把家里密码锁改了。

林星羡打不开他家大门的时候,皱着眉,直觉不对,赶到工作室一看,自己那间画室居然被闻斯年用来放杂物了,而他的宝贝画具和大作已经让人整理好送回了他家。

“闻斯年!你干什么!”林星羡指着他鼻子,有种遭到背叛的感觉,“你怎么那么小气!占你间办公室又怎么了?那些杂物本来好好放在地下室的,你非让人搬上来占我位置,你想干嘛?!”

闻斯年坐在屏幕后,双眸被幽冷暗光映亮,没什么好气:“我说过让你搬走。”

林星羡噎住,闻斯年之前确实说过,但他压根没当回事。

“你来真的啊?”

闻斯年:“既然没空,那我找人帮帮你。”

林星羡冲过来重重拍了下他办公桌,气得想咬人:“我那些画很贵重的,你别让人给我弄坏了!”

闻斯年:“坏了我赔。”

林星羡不服气:“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可是还帮你保守着秘密呢,要是我把你那些变态行径跟言言一说,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呵。

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星羡觉得闻斯年眼神更可怕了。

他从屏幕后面站起来了。

他挽袖口了!

他朝自己走过来了!!

他难道还要打人不成!!!

幸好办公室外又进来个身影,见了这幕竟也不觉害怕,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林星羡面前,小母鸡护崽似的。

叙言面色认真:“你们在干什么?”

林星羡看见叙言像是看见救星,在背后搂住他的腰,躲在他身后瞪着闻斯年,大声指控:“来得正好,你老公疯了!他居然要揍我,哪来的疯狗没栓链子就跑出来了!”

闻斯年看着叙言腰上的那只手,不由分说,走上前直接拉着叙言朝自己怀里带。

林星羡搂着不肯松,却根本不是闻斯年对手,被在肩上轻轻一按,就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叙言已经被闻斯年箍在胸前,强劲的手臂能将细腰整个环住,大掌紧紧扣在他腰侧,几根手指没入衣摆,缓缓捏紧。

叙言轻呼一声,回头去看林星羡,却见他已经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到底怎么了?我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了,没招你们两口子吧?”

闻斯年没搭理,林星羡脾气也上来了,骂了两句扭头就走。

叙言连忙拍拍闻斯年手臂,要他把自己放下来追了上去。

林星羡走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