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在叙言面前表现得脾气太好了点,也对他太纵容了点,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那么宽宏大量,能对所有事都那么包容。

幸好叙言韧带足够柔软,不然根本没法被折成这个姿势。

他赶紧拍了拍闻斯年手臂:“别这样……”

闻斯年腾出只手:“别哪样?说清楚点宝宝,不然我不太懂呢。”

叙言呜咽一声,发出抗议。

他哪里是不懂,明明是不要太懂。

“我要下来……我想上厕所,你先出去。”

闻斯年把他翻了个身,随后抱着他转过来,抱小孩似的,让他后背贴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公帮你,好不好?”

叙言耳根轰一声烧起来,明白他想做什么,不老实地踢腿挣扎。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更何况这种事……

哪里好叫别人帮忙。

闻斯年曲起条腿,让他半坐下,另只手绕到前面,扶住他大腿,强横掰开。

叙言一低头,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烘透。

不仅没被放过,勒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甚至还故意更加用力了点。

“宝宝,”闻斯年诱哄般地在他耳垂上轻轻舔吻,“不出来是想让老公一直这样抱着对么。”

叙言发出声哭腔,从后背传来一阵激烈抖动,持续蔓延到月退根。

他在这方面向来不是闻斯年的对手。

也不知道这个坏蛋到底还有多少他没见识过的手段。

……

过了会,闻斯年抽了纸巾给他擦,帮他整理好衣服,见他眼睛红了一圈,快哭了似的,心疼地捧着他脸颊,一下一下在他唇瓣上啄吻。

“好了宝宝,不哭,亲亲好不好?”

在他还没回神的时候,舔开他微微张开的唇缝,搅着他舌头缓慢地吃。

叙言身子还在发抖,眼睛也轻轻闭着,根本不敢回想刚才的画面。

他没被如此对待过,之前闻斯年即使再过分,也从没这么没有底线的欺负过他。

这下好了,从头到尾都被看光,碰遍。

叙言又羞又恼,从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柔的吻中逃脱出来。

才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掰着脸颊扭回去。

闻斯年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压着箍着那截软腰,恨不能直接揉进身体里折断,更凶更狠地吻他。

叙言没想到又把他惹到了,承受不来地不停发出唔嗯声,喉咙来不及吞咽,唇角有晶亮的银丝牵扯着溢出。

闻斯年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松开,让他趴在胸前休息,替他拨弄开贴在脸颊上的柔软细发。

见他眸中都荡漾开潋滟水光,两瓣唇更是被自己吃得嫣红微肿,脸上也带着一副化不开的春情。

扭着他的脸别开,低头在他脖子里留下个痕迹清晰的吻痕,闻斯年这才对自己的杰作勉强满意,放他从隔间出来。

走到洗手池前,给他把两边袖口往上捋,开了水龙头替他洗手,洗完后又抽了两张纸,慢条斯理,不急不忙,给他把每根手指都从头到尾擦拭干净。

叙言差不多缓过来了,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赶紧把领口往上移了移,埋怨:“你怎么能弄到我脖子上呢?会被看出来的。”

闻斯年在他唇上揉了揉:“不会。”

看不出来算他眼瞎。

叙言还有点不满,在镜中跟他对视:“你刚才那样对我……实在太过分了。”

闻斯年虚心受教,要帮他检查。

叙言警铃大作,心有余悸地向后撤开半步:“你,你不准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