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被伺候的贺锦墨自然是舒坦的很,但李旷压力可就大了。

上有祖母丈母每日闻询,大姨姐几日来一次,还有最上头的太子贤舅,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好在贺锦墨会心疼他,小夫妻的感情反倒更好了。

第二日又下了一场雨,早晚寒凉,有些人都披上了厚重的裘衣。

贺老太太还是被一场雨凉的生了病,伤寒症不算重,但有轻微咳嗽。

贺云昭忧心祖母年纪大了生病受罪,便在贺府住了两日,每日陪着说说话。

伤寒之症在太医的费心治疗下有所好转,但咳嗽却迟迟不见好。

恰赶上裴泽渊回城,他也一头扎进贺府,陪着一同侍奉祖母。

贺老太太靠着床头坐着,布满皱纹的眼角轻轻挤,眼神从裴泽渊身上飘过。

老太太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微笑。

抬头的贺云昭恰好瞧见,她手背轻拍祖母的腿。

没什么,普通朋友。

老太太啧了一声,“你祖母我年轻时也是有经历的人,别想蒙我。”

裴泽渊抬眼看过去,他一头雾水,不知怎么说到这了?

贺云昭笑着道:“来来来,我喂您喝药。”

老太太:“......想苦死我,尽可直言。”

贺云昭讪笑着将药碗递过去,看着祖母一口气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