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旷:“哦哦。”

“大娘小的时候贺家还没败落,到底是被惯坏了,不如二娘端庄体贴。”

李旷:“!”

李旷:“哈哈,姐夫...”

宁谦一边喝酒一边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他只保留着一点清醒不曾抱怨太子的命令。

但李旷可不敢再喝酒了,他听的浑身冷汗直流。

旁的他倒是不清楚,对女子插手政事也感到微微的不适,但比起面面俱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姨姐贺锦书,他对宁谦这一套可谓是十分熟悉了。

王府是个什么环境自不必多说,他一眼瞧出宁谦眼里的嫉妒。

什么孩子婆母都是宁谦拿出来攻讦的借口,那股子酸味他隔着二里地都闻见了!

可不妨碍李旷脸上挂着笑附和,甚至他习惯了宁谦的一些话后还会特意捧几句。

导致宁谦越说越多,甚至有“大娘运道真好,有个好弟弟就什么都有了....”

李旷未曾作声,只是沉默的倒酒。

待到傍晚归家,李旷一股脑的将事全部讲给了贺锦墨。

贺锦墨愣了片刻,随即她勃然大怒,起身抄起家伙就要往宁家去要说法。

“宁谦那个王八蛋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我砸死他!”

李旷吓的急忙拦腰抱住,又是安慰又是劝说,“大姐还不知是什么态度呢,你要是上门去再破坏了他们夫妻结发之情,到时候万一大姐怪罪到你头上,你可怎么办!”

要是叫锦墨给姐夫开了瓢,这事可就闹大了,就怕最后大姐还怪罪锦墨。

贺锦墨气死了,邦邦捶了他两下,“怪就怪,那我也得让大姐知道这件事!”

李旷头疼的又开始劝,“人家夫妻俩的事,谁都不要轻易插手,还有多多在呢!”

怒火轰的一下被浇了一盆巨大的冷水,贺锦墨伏在李旷肩上,她气的眼泪直掉。

李旷感受到肩膀处的湿润,顿时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反倒惹的人伤心。

这夫妻间的事,谁插手都落不得好,尤其他们还是娘家人,倒不怕宁家怪罪,只怕最后大姐怪他们胡乱插手。

贺锦墨一张嘴,隔着一层布料就咬在李旷肩膀上,她哭唧唧的一边咬一边骂。

李旷疼的呲牙咧嘴还是任她咬着,但还没明白贺锦墨反应怎么这么大。

宁谦背后抱怨大姐是很讨厌,但也不至于把人气哭吧。

可他不懂,贺锦墨哭的是宁谦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什么都敢胡诌!

讲多多想娘,那就是说大姐不慈!

婆母有抱怨,是为不孝!

甚至还隐隐说大姐同工部官员走的近,这便是诋毁大姐的名声!

要是李旷嘴巴松一点出去,传来传去,大姐的名声可就脏不行了!

贺锦墨一瘪嘴,“我要告诉小昭。”

李旷干笑两声,“还是叫姨姐自己来说吧。”

贺锦墨眯眼看他,“你是不是同意宁谦啊?”

李旷倒吸一口冷气,急忙与宁谦等人割席,“我生气的很,要不是为了套话,我当场我就打他!”

他搂着贺锦墨道:“咱们还是当作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比咱们有谋算的多,或许早就知道这些事了。”

何况..大姐也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人,与宁谦夫妻多年还育有一子,如今生了嫌隙也不知是如何想的,他们夫妻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

“若是姨姐同宁谦闹翻了,那咱们再上门去撑场子。”

贺锦墨点点头,李旷以为她是同意了。

但贺锦墨要是能听李旷的话她就不是贺锦墨了,比起贺云昭浑然天成的控制,李旷的苦口婆心显然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