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秦鹤一的话直接把人选缩小到一个极小的范围。

吴是忍不住直接问道:“你知不知殿下如今的身份?”

秦鹤一愉悦的笑出声,忽然间他眼睛发红带着满满的狰狞,骂道:“老子他妈是反贼!你以为我是桥底下算命的,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可你...”吴是的话堵在喉咙里,方才秦鹤一与贺云昭说话时太像一个怀才不遇的文人。

及至此时,吴是才意识到秦鹤一本人会武,称一句草莽也不为过。

秦鹤一额头冷汗簌簌落下,他整个身体都被汗水打湿。

伤口处被汗水刺激,但已经并不再感觉疼痛,因为伤口本身就足够疼,在止血时又用了烙铁,以至于如今的刺激疼在他的感受中已经算不得什么。

他嘴唇苍白的吓人,扭头看着吴是,深吸一口气道:“艹!你告诉裴泽渊,老子就是武器不顺手,不然一定先砍了他!”

大笑一声,咬紧牙关,“还有贺云昭!写的诗太恶心了,老子一点不感谢!”

他眼睛亮的惊人,即使失去了双臂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他仍然不认输。

吴是离时还听见他在哼歌。

“蚍蜉血溅黄金陛,敢笑青天低!”

“借我三更魂!”

倏尔声音婉转,“朱笔勾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