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地还是当年宗室谋反案中唯一有所异动的驻军,当年鲁州节度使就是投靠了贼人。”

“兵部担心鲁州并不只是伪造了古籍,很有可能当地驻军也有所异动,陛下便安排我到鲁州先按住当地驻军再查案,若有异动便及时调徐州兵马前去镇压。”

不怕吴统领查不出案件,就怕他查的太干净把人惊动,再来一个破罐子破摔立刻起兵,那可就糟糕了。

两人说完了正事闲聊几句话,裴泽渊便要出去继续骑马赶路。

贺云昭拦下他,问道:“后面那两架马车是你安排的?”

裴泽渊茫然道:“是啊。”这怎么了?

贺云昭蹙眉,“我虽是文官,但也不是不能吃苦,不必对我特殊待遇。”

她更忧的,裴泽渊是因为她的身份才特殊关照。

裴泽渊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尴尬的伸手拽了一下脖子上的面布。

他解释道:“虽是我安排的,但这是惯例。”

“什么惯例?”贺云昭问道。

裴泽渊抬手指了指她胸前的鸟兽,又敲敲自己身上的软甲。

“文官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