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贺云昭试图用笑容掩饰尴尬,看自己名字在文名里的文章对她来说还是有点超前了。
这也就是她认为曲瞻一定要和她打好关系的自信基础,假如有人说写出《与朱元思书》的吴均和朱元思关系不好,人们会怎么想?
在曲瞻绝不退让的眼神中,贺云昭投降了,“我回府后一定看。”
她承诺后准备离开,毕竟还有其他宾客等着与她说话,刚迈出一步衣袖被扯动。
曲瞻从袖口的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我抄好了带过来的,你拿回去吧。”
两张写着《与贺云昭书》的宣纸就这样直接塞进了贺云昭的袖口。
贺云昭:“......”有点后悔了,也不是非要借曲家这个势。
......
拜师礼后,贺云昭在京城的形象更加清晰了些,祖父曾任户部尚书,父亲是已故的康顺侯,虽无爵位但却是公认的才子,一首《如梦令》传进多少文人耳中。
更有不少人家一瞧这年纪已经暗暗惦记上了,才子历来就是受人追捧的,更别说贺家也不是什么穷酸人家,也算是有些底蕴的。
惦记上的同样不少。
十二月,天正冷的时候,舅母文氏上门了。
文氏上门着实是稀奇,贺老太太对此倒是没什么兴趣,贺母却着实高兴。
她成婚多年夫君死后又一直在守寡,出门交际也多半是吃些酒席,有些场合还要顾忌着人家是喜事,她不适合去。
娘家人更是难见到,也就年节侄子过来送年礼才能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