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手,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李煌是一个多疑的人,都是从先帝夺嫡那几年走过来的,他心眼子多的和蜂巢一样。
如果是他,已经得罪了安王府,还不如得罪个彻底绝不叫人有任何机会掌权。
推己及人,李煌认为裴泽渊也会这样想。
他看了一眼哀叫呼痛的儿子,立刻便道:“把人截住,别叫宫里太医,去找外面的大夫来。”
安王太妃气的要死,抓着李煌不放手,“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让叫太医,你是要剜我的肉啊!”
“你这天杀的,是不是要叫我儿给那小贱人的儿子腾位置!”
“混叫什么!我这是另有用处,”他道:“你仔细想想,此事是不是要叫陛下知晓?”
要去御前告状,那自然是越凄惨越好啊!
不仅如此,李煌迅速吩咐人去通知各个王府,请诸位明日一同往宫内去,为宗室子弟讨一个公道。
细究起来,裴泽渊这样公主所生的子嗣不过是普通臣属,他再是血脉亲近他也不姓李。
安王府的消息一经发出,便有不少王府响应的,有的是早就和安王府勾勾搭搭,有的则是想去瞧瞧热闹。
宗室没什么实权,手里也没东西,一年到底除了家长里短也没什么热闹事。
连襄王他老人家都想去看看热闹。
第二日,就在李煌带着李晖进宫前一刻,裴泽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