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做。”裴泽渊道,“只要你不嫌弃。”
贺云昭扭头细细去观察他,裴泽渊摊开手臂一脸无辜的任她观察。
她啧了一声,道:“我感觉你如今倒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
裴泽渊轻笑一声,他抬眼望着皇宫四四方方的天空,碧空晴朗,映衬着皇宫的朱墙金瓦都那么漂亮。
“我也弄不清,似乎知道一切真相后心里反倒是松了很多,起码裴尚玄不是真的疯癫,他是为了埋藏旧案。”
一个为报恩情漠视妻儿又在爆发之后杀死恩人的疯子与一个为了埋藏旧案费尽心力的罪人,好像后者更容易接受一些。
裴泽渊侧对着贺云昭,他干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鼻梁高挺,分明的下颌线在光线下看起来有种清透的美感。
唇是唯一彩色的位置,他的嘴唇并不薄,男人的嘴唇要一点弧度才好看。
贺云昭嘴角弯起,或许从前太沉闷,即使裴泽渊话也不少,但总有沉默之感。
如今卸去包袱,便有天光日明之感,瞧着都更加俊俏了。
“唉?”贺云昭好奇道,“你是不是喝茶少了,嘴有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