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是那把小刀。
贺云昭看着天边的月亮西沉,薄薄的晨雾出现,她坐了整整一夜……
将灰掏出来,原来人一烧不会那么容易化成灰,骨头有很大的可能会保留下来,还好火道够大,温度够高。
贺云昭拿着锤头一点一点砸碎那些骨头,将骨灰拢在一起,没人会想到这是骨灰。
把人挫骨扬灰对大晋人来说有点难以想象,但贺云昭只是为了好保存。
她翻出一个黄花梨的盒子,将里面的宝石扫出来,把灰装进去。
翠玲惊讶道:“三爷怎么把手臂缠上了。”
贺云昭低头一瞧,淡淡道:“有疤不大好看,就遮住了。”
“有疤?”翠玲也不太记得有没有,她来到贺云昭身边时,贺云昭已经十岁多了,不要她帮助洗漱。
贺云昭淡淡点头,手臂的刺痛似乎带来一种难言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