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了解了一下安王当日请她一顿酒席的花费,五百七十两!

“啧!”她忍不住啧出声来,若有所思。

她以前听过一个很有趣的说法,单身男性每月最大单笔花销是嫖妓。

如今一瞧,竟然诡异的有些道理,属实是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贺母掌家,府里收到一箱子补品,她很快便知道了。

一瞧帖子上的落款,安王府?

她当即就变了脸色,吩咐道:“去叫昭哥儿过来。”

很快过来的贺云昭一手撩开衣摆,迈步进门,笑道:“娘,什么事啊?”

人还未坐下便听到一句,“昭哥儿,你老实与我讲,你怎么和安王府扯上关系了?”

贺母的眉头皱的死紧,安王的那些个做派说是喜好诗词歌赋在文人中颇有声名,但是细细一听那些事,后院的姑娘家都怕脏了耳朵。

真以为后宅女子不知道他们男人聚在一起写诗喝酒时做了些什么好事?不过是装傻罢了。

贺母担心的便是云昭在那样的地方万一暴露身份,那后果不敢想象。

贺云昭抿唇轻笑一声,她眉眼笑意盈盈,“娘,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绝不会沉迷于玩乐。”

贺母气的一巴掌拍在贺云昭肩上,“你个小混蛋!我问你怎么和安王玩在一起的,你倒是会给我打马虎眼。”

肩膀瞬间痛起来,贺云昭皱着脸躲开,她喊道:“娘!”

“哎呀,您就放心吧,安王是喜欢我的诗词,才想多和我亲近,不过我已经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