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弦享受了一下儿子的孝顺,心底也有自己额外的考量,方哲是一个上进的人,来日如果进了官场,儿子便能多一个官场上的朋友,且不论方哲能走到什么地步,此刻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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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谢循忙完手头的事已经是深夜。
他放下手里的奏折后并没有离开书房,而是在沉默片刻后叫来了武思。
“乖宝今日旬假在做什么?”
“回殿下,公子今日上午与谢小世子、方公子一起去了逸轩楼,吃了逸轩楼的淮州菜,听了淮州学子与京城学子斗诗作画,午后返回家中。下午陪小姑娘和小公子玩了一会儿,在书房坐了一个多时辰,期间向武忠问起您的状况,让武忠转告您要注意休息,夜里不要忙到太晚。”
谢循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里勾勒出今日凤绵都做了什么的画面,听见凤绵操心自己,也几乎能想象出来凤绵说这话时是什么样的语气。
忽然,他神色微顿,从这段话里听出了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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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主动进书房学了一个多时辰?”
“武忠来话是这么说的,说是公子可能收到了逸轩楼那些学子的影响。”
“都有哪些人?”
武思很快就报出了今日在逸轩楼那些淮州学子的名字,还道:“那萧锦肃师从淮州名儒,在淮州书院也很有名头,今日斗诗作画便是他得了第一。”
谢循看向武思:“乖宝也知道那个萧锦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