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敲打这矿石。

矿石烧红后很容易一打就是一片火星,白芜和南遥的兽皮大衣都烧穿了几个洞,白芜还被烫了两次脚,手指甲也被砸出了淤血。

辛苦还是其次。

让白芜绝望的是,这金属矿石异常坚韧,他们锻造了两三天,矿石里的杂质也没有减少多少,起码没有肉眼可见的变化。

在这个锻造的过程中,他的手因为天天敲石头已经肿成了猪蹄,蜷缩一下都会疼痛。

他不好意思把所有的活都留给南遥,哪怕疼痛,也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只是这个过程让他感到很沮丧。

他从来没想到制作工具居然会那么难。

“不行。”白芜死鸟一样地瘫在南遥的窝里,盯着窝顶喃喃道,“我们这样下去效率太低了,别的不说,你看那个炉子,光是烧红矿石就需要大半天,一天中有半天都花在等待之上了。”

他说话的时候,特地把两只手张开放在两边,凉凉的风吹过来,能缓和一下手掌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