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到无知无觉躺在下铺的军人身边,围着他的两名年轻军人都听到她会医术的话了,自觉散开来,给萧玖腾出了一个位置。
白老七站在萧玖身后,隔开了萧玖和军人的距离,但没有遮挡军人的视线。
萧玖搭上军人的脉搏,随即眉头蹙了起来,这是被人下了暗手了。
“你们有检查过他的身体吗?”萧玖问,“我的意思是,他身上除了明显的外伤外,还有没有暗伤?”
“我们仔细检查过,没有暗伤。”秦砚回答。
萧玖拿出丰草人参丸:“这是急救药丸,保命用的,你们如果信得过,就给他服下,然后仔仔细细检查有没有暗伤,或者准确的说是暗器,只有把它找出来拔掉,再解毒,人才能救得回来,不然,毒性会源源不断产生并积累。”
萧玖看秦砚应该是他们的头头,就把药交给了他:“我就在隔壁,如果你们找到了暗器,可以再来找我。”
如果不相信她,那就算了,她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了,说完,就和白老七回隔壁去了。
“团长,怎么办?余树不行了。”
秦砚没说话,捏了捏手上的小竹筒,直接来到余树身边,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
其他人见状,忙上前帮忙,这时候,周原推开车厢的门,哭丧着脸进来:“乘务长都问遍了,没有医生,他说前几年,这群人受了很大的苦,现在轻易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待看到大家在脱余树的衣服,以为是余树没了,想让他换上干净的军装,体面地走。
他一下子就破防了,嗷地一嗓子哭了出来:“余树,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待啊。”
其中一个军人手一抖,扯掉了余树的袜子,霎时,整个车厢都弥漫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