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往后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黑发,然后活动着因为用力而紧张的手腕。

他看向半摊在地上的盛则安,淡声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觉得过瘾。”

“你还真把我当出气筒了呗!这拳拳到肉啊,你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啊!”

刚刚和傅斯年切磋了几场,盛则安被他打得痛的要死,一直“哎哟哎哟”地叫。

气头上的傅斯年果然战斗力很猛,他可比不过,只能勉强当个人形沙包。

不过盛则安也不是吃素的,攻击空隙间专门往傅斯年脸上揍。

他的伤都藏在衣服底下,不太看得见,但傅斯年和他相反,脸上青的紫的都有,伤全看得见。

不过盛则安只想说傅斯年脸都这样了,居然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帅。

要知道往傅斯年脸上打就是为了看他不好看的样子,哪晓得失策了,还不如往他身上打,至少痛一点。

傅斯年活动完手腕,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