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疼反应很正常。”邵华扶了扶镜框,“我的意思是,这很合理,毕竟精神力存在于脑域中。”

“我猜测,您这次应该是面对畸变物时,在精神力力竭的情况下,又想强行从脑域中调动力量,才导致了精神感知受损。”

“而如此严重的精神感知受损,必定会伴随一定程度的脑损伤。虽然我很意外从检测结果看,并未发现。但我认为,这种损伤是真实存在的,只可能是我们的仪器还不够精密,您的记忆混乱和头疼,就是一种无形的证明。”

医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但什么脑域、精神感知的,她也听不懂,反正严重就对了。

“邵医生,我这么严重,一定很难好吧?”尤莉发自内心地真诚提问。

“我很抱歉,莉尔向导。”邵华面露惭愧,“没能在这种情况下为您提供帮助。”

关于哨向脑域、精神力的研究,一直被白塔视作机密,从不外泄。

断联的这灾后四年,A07医研团队一直尝试自主研发精神类药剂,但进展缓慢,他现在只能开一些缓和安神的普通药剂,不一定有效,只能说聊胜于无。

“没事的,邵医生,我很坚强。”尤莉努力压下想要上翘的嘴角。

很好,有了医生这段话,苟命的两个月内,她都不用担心失忆梗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