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砚穿着灰色丝绸睡衣,头发带着未干的水珠,湿软的金发几缕贴着脸颊。
其实仔细看,他连身上都没怎么擦干,丝绸面料大半是水迹洇出的痕迹。
大概是洗到一半或者刚洗完,突然感受到精神体要闯祸,贵族少爷的涵养又不容许他裹条浴巾直接出门,于是胡乱把睡衣一套,就赶出来救她了。
这个细节挺戳尤莉的,她控制自己不要乱瞄,特别是青年凌乱的衣领,不断有水珠滑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
控制,控制,不礼貌,不礼貌……
“能忍受。”白砚说,“不是受伤,每次进入污染区,哨兵或多或少都会被影响。您放心,我状态尚可,不需要有压力。”
“等到了静音室,我会慢慢引导您的。您现在的状态,还无法进行治疗,要从最浅显的基础开始。”
听到是从基础开始,尤莉顿时安心。
她还怕自己什么都不懂,万一工作的记忆碎片怎么都蹦不出来,会被长官炒鱿鱼。
“谢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