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尤莉红着脸从他怀里钻出来。
最小根的触手,形状和大小仿佛量身为她定制,又是无骨的软滑,她非常能适应。
含着不动,与其说涩情,不如说更充盈,内心充盈满满。
他的精神体埋在她体内,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如同他跟她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如同他们的关系,永远密不可分。
她也不知道如今月楼哥哥的精神力强到什么地步了,总之,两人在长官办公楼层分开过后,尤莉后面跑回宿舍楼,再跑去训练场跑步,小触手都一直还在。
她本来是先回到楼下,打算在自己静音室内直接更换运动服。
但换装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她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小猫咪留下的痕迹!
昨晚折腾太狠,她困到直接就睡,中午醒来更是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跑到长官办公室梳理记忆。
也就是,她忘了用祛痕膏!
这行程赶的,她醒来的时候也没机会用,前面换上一套衣服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左右这两天是精神力恢复期,不需要排班治疗,她也没当回事。
但月楼哥哥回来可就不一样了。
尤莉把运动服往身上一套,不确定小猫咪第二模式内七七八八的祛痕膏,跟之前月楼哥哥放宿舍的祛痕膏哪个更强效,想了想,还是决定跑回宿舍一趟,用之前用过的那盒。
那是已知的,看得见的效果。
她把全身上下肉眼可见的痕迹都涂了个遍,涂抹中,恍然回想起一件事情。
是很久远的事了,大概在她找上小猫咪后,没多久发生的。
一开始,她跟托兰的行为确实只在静音室,但随着她情绪失控的频率增高,特别是在夜晚,暗面情绪更容易涌动。
后来,便发展成了她会在深夜去敲响托兰的房门。
她很谨慎,平时只要能忍到托兰的静音室时间,她都会尽量忍耐,实在晚上控制不住,阴暗面爆发,也都记得要在月楼哥哥出任务的时候,才去敲门。
那一次,也是月楼哥哥不在哨塔,她手里还有托兰给的隔音道具,她以为跟往常一样万无一失。
直到情绪解决完毕,从托兰房间出来,她在走廊看到了结束任务、提前归来的银蓝发青年。
当时双方都怔了怔。
可是很快,月楼哥哥便朝她走来。
当时,月楼哥哥好像是将外套披在了她肩膀,神情自然,像平时晚间降温那样叮嘱她:“别着凉。”
然后一路送她回房间。
其余的,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是她自己无所遁形。
尽管事出有因,但她还是认为那是一种背叛。
她背叛了他们。
也就是那晚过后,她开始钻牛角尖地躲着月楼哥哥,账号切割,排班能减少就减少,反正月楼哥哥不受污染的影响。
至于她的身体状况,以及她的个人想法,也都不愿意多说,她觉得说出来更像找借口。
她陷入了自厌、自弃的怪圈,又尽量想让自己正常,不希望被月楼哥哥发现、让他担心,这种纠结又矛盾的心理状况,同样愈发导致污染加深,恶性循环。
尤莉现在回想当时,简直想敲自己脑袋一榔头。
用现在正常的她的脑袋来思考,她觉得月楼哥哥那天,其实没有怪她。
就像她今天面对月楼哥哥,会心虚,会想掩盖贪玩的罪证(跑宿舍的路上真的很急去拐角拖地,然后发现地面已经被清理过),但她觉得,月楼哥哥就算真的知道,也不会生气……吧。
应该不会。
晚上,尤莉洗完澡,换上一套丝质柔软的长款睡衣,调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