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想说句什么, 又憋了回去,硬邦邦的“嗯”了声。

闻斯年走出去两步, 又折身回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把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

叙言见他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羊绒衫, 要把大衣还给他, 闻斯年却攥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呵了口热气, 帮他揉搓。

“手这么冷,披着。”

“那你还有衣服穿吗?”

“有, ”闻斯年道,“别看太久,夜里还会降温,看一会就回去睡觉。”

叙言眼神又移向熟睡中的垂耳小兔:“我还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