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男朋友,继续和我交往。”

叙言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唇,傻乎乎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啊……”

闻斯年理所应当:“宴宴是我男朋友,而现在你就是宴宴,我说过我喜欢你,没见面的时候喜欢,见了面更加喜欢,上次在电影院见面的时候没感觉到么?”

不提还好,提起电影院叙言脸颊就轰一下子发烫。

而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嘴巴和舌头回来之后又疼又肿,好几天才恢复好。

他只感觉到闻斯年对他好凶,想吃了他。

“感觉到了对不对?”闻斯年抱着他贴紧,“你是我的初恋,又给我造成这样的心理阴影,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法走出来,你难道不该给我点补偿么?”

叙言被他的肌肉挤得头晕脑胀,胸腔间泄出几声气音,四肢扑腾几下也挣脱不开,妥协似的:“啊……什么,补偿啊……”

闻斯年抱着他往床边走,边走边道:“不准再提分手,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叙言被摇得更晕,然后身子一轻,被放在了大床上。

闻斯年握着他的脚踝,修长有力的指节能轻易在白皙皮肤上留些圈红印。

他说道:“还有件事需要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