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又想起那些香皂，：“你要是喜欢，的时候可以叫我外婆给你刨一株小的来，带回海城去，找个盆来养，岂不比那些肥皂要香？”

“算了，”周琰盈盈一，看向梁锐希，“我又不会养花，我养你就够了。”

梁锐希轻轻“哧”了一声：“天快暗了，进去吧……”

等背身去，他才着想，一个律所都快撑不下去的人，以后到底谁养谁啊？

两人返回屋内，见他外婆已经把菜都端来了。三个人落了座，老太太对着周琰热了几句，梁锐希帮忙转述：“我外婆叫你多吃点，别客气。”

接着他们祖孙俩开始叽叽咕咕讲方言，周琰依稀他们提到了白芸，老太太连声叹气、愁眉苦脸，梁锐希安慰着她，还指着周琰比划，老太太动给周琰夹菜，梁锐希又急忙阻止。

等吃饭，周琰才问梁锐希：“你们刚在什么？”

“我小姨，我她去海城找我的时候我正准备考试，你帮了不少忙，我外婆很谢你。”

“她刚给我夹菜你为什么不让她夹？”

“我跟她讲这样不卫生，把你的饭都弄脏了。”今晚的菜好些都放了辣椒，他外婆一筷子去，周琰那碗白白的米饭上全沾了红油。

周琰失：“这有什么，你今天不还往我的丸子汤里舀辣汤？”

梁锐希扁扁嘴：“那不行，只有我可以玷污你。”

周琰：“……”

正聊着，老太太收拾完碗筷从厨房里来了，跟梁锐希了些话，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争执，对着周琰着什么，梁锐希忙跟周琰解释：“晚上我想带你去住旅馆的，但外婆叫我俩住这里，还问你跟我一起睡行不行……”

周琰着点点头，看向老人家，恭敬道：“麻烦了。”

自建房两层高，卧室都在二楼，但楼上没洗手间，两人在下面洗漱完才上去。

睡的是白芸和豆豆之前住的那个房间，老太太已经给他们铺好了床，两人躺下时才点头，梁锐希觉自己百十年都没这么早睡了，自然不可能睡得着，便侧身来跟周琰聊天。

“刚刚上来前我外婆跟我，晚上刮西风，怕是要下雨……”

“嗯，”周琰躺在床上问他，“你小时候就住这里么？”

房间里除了一张双人床都空『荡『荡的，两人话就像是自带混音效果，他们只能把音量往低压，像是在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