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才射过,怎么又......

那股子刚刚在浴室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他抓了把润湿的头发,伸手从床头柜上将那瓶矿泉水拿了过来,拧开瓶盖仰头猛灌了几口,试图用冷水压下自己身体内的燥意。

因为喝的有点猛,冰冷的矿泉水顺着嘴角滑落了些许,沿着滚动的喉结滴落到浴袍上。

一瓶水几乎被他喝的干净,水瓶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沈致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静静的想要把这股子燥意给压下去。

他晚上吃的清淡,入口的没有什么壮阳的食物,就算有,反应也不应该这么大才对。

沈致向来知礼,在别人家的浴室撸过一次已经是极限,他没法在人家的床上再来一次。

他微微侧过头,半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湿润的碎发贴在额头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冰冷又脆弱。

忍一忍吧。

忍一忍就能过去。

沈致的呼吸逐渐变的缓慢,下身依旧硬的要死。

安静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他轻微的呼吸声,昏暗的床头灯照耀着床上的男人,几分钟后,男人痛苦的蜷缩起了身体,下身硬到疼痛几乎快要爆炸。

这不对劲。

沈致勉强从床上起身,连鞋子都想不起要穿,赤着脚走在地毯上。

他觉得自己也许需要叫医生,阮家应该有家庭医生,他需要找阮楷帮他一下。

尽管身体的反应让他觉得很羞耻,无法对他人言语。

但那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的燥热和冲动的欲望,叫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