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调情似的推了推他的胸,说:“你好重,压到我了。”
阮楷揉了一把胸,说:“污蔑谁呢,我除了手都没碰到你。”
“嗯……”阮娇娇被揉的娇喘了一声,不讲道理的说,“你的手也重。”
阮楷的手指宽大温暖,体温隔着睡衣浸入了她胸部的皮肤,被他揉着的地方仿佛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发热。
身体很快就有了快感,可她的脑子总是时不时的想到隔壁的沈致。
被系统下药的感觉她体验过,如果要自己熬上一夜,那可能会很折磨。
阮楷没察觉到她的出神,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浪荡的说:“我下边的兄弟更重。”
他在床上说话向来没羞没臊,阮娇娇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