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争执中,说她强势霸道,从来不会尊重身边人的想法。这让她曾经一度深深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人。她记得以前她们都很讨厌被父母推着在人前表演,她以为自己每次抢着表演是保护了蔡墨,可后来她才知道蔡墨并不这么认为,她只是让她在被对比之后更渺小了,根本不存在什么保护。人和人之间永远存在认知偏差。

蔡芷波更是永远理解不了任何形式的信教,她说:“我不信任何教,没有任何教义对我有约束力。”

蔡墨还是微笑,说道:“我知道呐,但我想你总有一天可能会改变吧。不管去信仰什么都好,都是寻找真理的方式。”

蔡芷波也保持微笑,她再也不会对蔡墨针锋相对了。她以前曾鄙夷说信仰宗教是懦弱者的选择,换来的只是和蔡墨越来越深的隔阂,反而把她推向更深的信仰之中去。

蔡墨见蔡芷波沉默,也没再继续说,低头往前走。而蔡芷波走在她的一旁,莫名想起方才席间看到诺诺抬起手,腕间挂着蔡墨所信宗教的图腾手饰,她就觉得很讽刺。

因为蔡墨总是说她的宗教教人要尊重个体,可她却直接把还是孩子的诺诺带入她自己的信仰里。蔡芷波曾指出这点,希望蔡墨不要用任何宗教方式去抚养孩子,至少等孩子长大自己会明辨后,让她自己做选择。结果蔡墨说:“但我已经知道真理的路是什么了,不需要让她多走我走过的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