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跃出一步的时候,脖子上铃铛叮铃作响,又戛然而止。
丝带缓慢拉扯开来,顺着那人手指尖坠下一个决绝的弧度。
唧唧以为自己会看到,有一个头身分开的场景,实际上并没有。妃妃就那样坠下来,像一只无辜的大花蝴蝶,外头罩着的一层纱衣掉了以后,才发觉他尤其骚。
红色短罩衫下面坠着一连串宝蓝色的珠子,整个精瘦腰肢包裹其中,下面是一条红色绸子灯笼裤。
感情不是来跳城墙的,是来招蜂引蝶的。
外面罩衫一掉,瞬间露出他身上缠着的大梵印。
巽跋说:“所谓的大梵印,是比不能说、禁言咒更为精纯的禁令。一只小小三花,能请得动这么大动作。”
唧唧想,那必然是让他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就死,粉身碎骨,全然不留一点情面。
妃妃坠下,啪叽一声,摔得大地粉碎。烟尘四起,周遭看不到一个人影,唧唧心疼自己格桑吧唧一下摔了个彻底。
城墙上护卫们纷纷大叫:“哎呀妈呀,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城门口砸恁么大一个洞?”
城墙上的人从上往下看,只见一片烟尘。于是杂修们开始吹风刮风,让烟尘早点散去。唧唧站在城墙上,从迷人眼睛的烟尘中,第一眼看到了抽掉的绸带,上头铃铛已经碎了。然后才看到了摔得粉碎的花盆和三花猫。
妃妃变回三花猫的样子了。
“喵?”他蜷着身子,缩着尾巴,警惕看着周围,唧唧让巽跋抱起自己,两人跃下,唧唧抱起妃妃:“你还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