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老板。”
“嗯?”
纪轻舟摇了摇头,也没法跟他解释海绵宝宝的话题,随口编了个理由道:“只是觉得他的介绍方式好笑,全是老板。”
“可不就全是老板嘛。”骆明煊朝着两个员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准备上岗。
旋即看着纪轻舟啧啧舌道:“你这老板还好意思笑呢,发电报同我说三日出发,四日到店指导,结果我昨日在店里等了你一整天也不见你身影,气得我都想去元哥学校找你了,但又怕我真去了,你正好过来,我俩便错开了,你说说你……”
“那你幸好昨天下午没过来,否则也是要扑空的。”
“昨日下午怎么了,你们干什么去了?”骆明煊面露疑惑,看了看纪轻舟,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解予安。
结果一个只是挂着笑容不答,一个突然低头整理起衬衫袖口来,一副谜语人的模样,令他摸不着头脑。
纪轻舟拍了拍他肩膀,绕回话题道:“抱歉啊,叫骆少久等了,等会儿我请你吃饭,赔礼道歉行不行?”
“这可是你说的哦。”骆明煊生了气也好哄得很,被纪轻舟拍着肩膀一安慰,转眼又露出笑容来。
旋即指了指门前的鞭炮,把火柴递给他问:“喏,要不由大老板您来点火?”
纪轻舟迟疑了下,接过了火柴。
作为在市区长大之人,他对烟花爆竹接触甚少,只在很小的时候玩过摔炮,眼前这两大串的红鞭炮高悬在门旁的幌架上,要他去点火还真有点刺激。
他垂眸看向手中的火柴,刚抽出一支准备划亮,身旁忽然伸出一只手来,不由分说地拿走了火柴盒,道:“我来吧。”
纪轻舟看了看解予安那双虽修长如玉却生着老茧的手,莫名联想起对方脊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来,识相地后退一步道:“行,这方面你有经验,那你点吧。”
解予安自然知晓他所指是自己被炸伤之事,抬手掐了下他的脸颊:“嘴这么坏,就不能给我积点德?”
“我是帮你脱敏呢,还不谢谢我。”纪轻舟强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