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鳝丝。
又问他们意见道:“西湖醋鱼可要尝尝,听闻很有特色,是吧,信哥儿?”
邱文信摇摇头:“我有一阵没来了,上次来还是秋季来吃蟹,醋鱼倒未点过。”
纪轻舟便笑着劝说:“算了吧,就我们四个吃,菜也够多了,这醋鱼嘛,你就留着去楼外楼吃吧。”
“诶,可行,我还未去过西湖呢,下回有空,咱们一道去尝尝。”
骆明煊说到这,便将那手写菜单还给伙计:“那就先加这两个菜吧。”
待伙计出去关上了门,骆明煊兴致勃勃地抬眸看向纪轻舟问:“等会儿你可要喝点儿?”
“喝啊,为什么不喝?”纪轻舟刚这么回答,便感到自己的手心被身边人捏了捏。
他佯装没发现,扬起嘴角道:“都熟人嘛,喝醉也就喝醉了,反正我明天工作不多,再说有你元哥在,也不怕出事。
“况且,我酒量其实还可以的,上回那肯定是多年陈酿了,一时没注意才喝醉了。”
骆明煊听得哈哈一笑,不好意思揭穿他那两杯倒的酒量,一派老成地点了点他劝道:“年轻人呐,还是得量力而行。”
话虽如此,待酒菜上桌以后,他也是给大家倒酒最勤快的。
即便是解予安,得知他没在吃药后,骆明煊也给他倒了一小杯。
而解予安也挺给面子,平时滴酒不沾的人,今晚好歹喝了一小口。
“咪一口意思意思就差不多得了,毕竟还在养病。”
纪轻舟生怕他不小心端错了杯子,把杯里酒水当茶给一口饮尽。
解予安甫一放下酒杯,他便拿了过去,将剩下的酒都倒进了自己杯里。
旋即拿公筷往解予安碗里夹了点便于进口的菜,看见摆在中央的那一盘蒸得熟烂的苋菜梗,扬起笑脸问:“苋菜梗要不要来点试试?臭是臭了点儿,但吃着蛮香的。”
解予安口吻平淡道:“我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