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斯蛋糕吧唧吧唧吃,孕后圆了一圈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快速地咀嚼着。

餐桌旁的三人听见冰箱附近传来哭声和吃东西的声音,唬了一跳,赶紧跑过来。

只见乔宁穿着睡衣蹲成小小一团,眼泪糊了满脸,嘴里还吧嗒吧嗒嚼着蛋糕,看见三人"哇"一声哭得更惨了,断断续续地:

"呜哇呜呜呜呜……宁宁……嗯呜呜呜……没松……呜呜呜呜呜哇哇呜呜呜呜……宁宁呜呜……嗯,可紧了……呜呜呜呜呜……"

……

这天晚上,三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男人好话说了几车,赌咒发誓,甚至都跪地求原谅了,这才哄好伤心不已的小祖宗。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程锐驰居然回来了。

乔宁高兴地扑到程锐驰怀里,冲三个蔫头耷脑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孩儿他爹回屋了。

不一会儿,高亢娇媚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

禁欲已久的程锐驰就像一头发情期的大型犬,挺着狰狞可怖的硕大鸡巴伏在乔宁身上一耸一耸。

粗壮无比的肉棒撑得嫩穴软肉全部伸展开来,巨大的龟头捅平了穴壁上每一道褶皱,坚硬的肉棱刮得敏感的穴肉颤抖不已流水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粗了~唔啊……好撑~啊啊啊啊……别,啊~别操太深……啊哈~会伤到宝宝……啊啊啊呜啊……"

乔宁把双腿分得更开,让粗硕的驴屌能进入得更顺利,一手虚扶在小腹下方,一手推着精虫上脑的男人坚实的腹肌。

"遵命!"

程锐驰开心地亲亲乔宁的小嘴巴,控制力道操到宫口就不再深入,驴屌快速地抽插捅操饥渴敏感的女穴。

"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锐锐~我里面松了吗?……嗯唔啊啊……你,操着爽吗……"

乔宁嘟着嘴问,心里还是介意那句"宁宁松了"的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