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泪痕犹存的小嫩脸在熟睡后粉扑扑的,修长的颈子上满是吻痕咬痕,左侧的锁骨被咬破皮出了血,胸口的两包娇乳被玩的泛红肿起,惨兮兮的,遍布指痕齿痕,右乳的奶尖上还挂着一滴血珠,粉红的小乳晕外又套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刚脱了上衣,齐萨看见这惨状心中一痛,也不管是深夜,立即打电话给助理让他买伤药马上给送来。

他心疼不已,愤怒于那两人的野蛮兽行(小米式白眼,大哥你也好不到哪去),尽量轻手轻脚脱掉乔宁的裤子,分开双腿查看腿心。

肛口粉粉的紧缩着没有异样,女穴外阴看着也不太严重,只是使用过度、摩擦撞击的红肿发亮,大小阴唇都胀大了两倍,长时间被巨物撑开现在还敞着口,被操得合不拢的娇柔逼口也恢复了许多,缩小到指头粗细,外翻的媚肉缩回穴内,只隐约看见几缕血丝,并不见白浊精液,应该是宫口宫颈肿胀紧闭,把精种全都锁在了子宫腔里。

助理效率奇高地送来了各类相关药物,齐萨像看合同一样认真研读了说明书,拿着药膏动作笨拙但小心翼翼地给他抹药。

乔宁一身皮肤娇软滑嫩吹弹可破,这些深深浅浅的爱欲伤痕,有景凯在激情中力道过重弄的,也有秦昊盛怒之下故意啃咬出的,反倒比饱受蹂躏操奸的嫩穴内部伤的还重,全身润白的软肉上交错遍布瑰丽红痕,有种凌虐惨艳的美感。

作为视觉动物的男人,齐萨眼睛看着惑人美景,沾了药膏的温热手指触碰到软滑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喂喂喂,干什么呢?这样子和那两个禽兽有什么区别了?……

齐萨暗暗警告自己,闭眼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手上加快了擦药的速度。

但当他的手指沾着药膏伸入到热乎乎滑腻腻的女穴内,刚刚偃旗息鼓的下身巨屌立刻又重张旗鼓,精神抖擞地硬挺耸立。

齐萨懊恼无语,自暴自弃地不去理会强烈的生理反应,任凭胯间巨兽弹动不止疯狂叫嚣,兀自埋头给乔宁擦药。

齐萨亏待虐待自己,可乔宁却经不得刺激,敏感至极的穴内受到摩擦,即便在深睡中也有点动情了,本就润泽微湿的穴道内分泌出绵绵爱液,愈加湿滑温热,充血肿胀的穴肉记吃不记打,又热切万分地拥上前来,挤挤挨挨地蹭着侵入的手指,努力讨好着。

睡美人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带着情欲未消的暧昧和撩人,身子轻微扭了扭,穴眼一收一缩地吞进了整根手指,腰臀微摆,让这根比不得男人性器粗长的硬物在软濡的穴内打着圈儿磨柔韧穴壁。

睡着了的小妖精居然还这么磨人,齐萨哭笑不得。

舍不得乔宁难受,他只好尽量小心轻柔地慢慢抽插着水滑的嫩穴,另一手轻轻摩擦胀成两倍大的阴蒂,用指肚揉拨那颗红红的小豆子。

虽然刚挨了大半日两个男人轮番的狠操,但恢复力惊人的女穴已缩紧到了一指粗细,齐萨粗硬的手指插入一根就填满了,滑腻的穴肉紧紧地贴覆在手指上,在它捅入时密密地一拥而上,在它抽离时怯怯地留恋不舍。

齐萨压抑自己沸腾的欲望,努力回想阿肃提点的技巧,手指轻插慢捅淫水泛滥的穴道,俯身舔吸翘得高高的阴蒂,手口并用专心疏解乔宁的情欲。

他的脑袋快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强烈的欲念怂恿他即刻提枪入洞操个天昏地暗;另一半严肃的理智警告他不要和禽兽做同样伤害心上人的事情。

在欲念和理智的撕扯争斗中,齐萨勉强抗拒着乔宁的勾引诱惑,呼吸都屏住,生怕泄出一丝气力让他的冷静全面崩溃,做出不可挽回的行为。

"咕叽咕叽……吸溜吸溜……"

手指抽插湿漉漉的紧致穴道发出细微的水声,男人吸舔红肿阴蒂发出嘬裹的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