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镯子。
她嘴角扯了点弧度,“……谢了。”
陈显尴尬地揉了把头发,“不谢不谢。”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向夏乐栎解释,“时驹他挺少和人接触的,除了打架和抓捕,都不太碰人,我一时认错了。”
夏乐栎想起了那位险些骨折的富婆姐,深感认同地点点头。
两人往里走,迎面一个人打着哈欠往外走,夏乐栎隐隐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定睛一看,只能心说一句“怪不得”,出来的居然是余项。
余项也没想到自己这会儿会看见夏乐栎,他怀疑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不太确定地问,“嫂子?”
夏乐栎应了声。
虽然这称呼槽点颇多,但是碍于她自身的复杂状况,实在不太好开口纠正。
“嫂子怎么来这了?”余项这么问着,倒是看到一旁的陈显,像是对这个组合十分意外,语气更飘了,“陈哥?”
陈显倒是知道他的疑惑,解释:“时驹在医院,我带人来拿点东西,一会儿送人回去。”
余项愣了下,“商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