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商时驹却不然。

他避嫌似的隔出一大段距离。

黑暗的环境下,手机屏幕在脸上映出忽明忽暗的光,看起来比周州鬼气森森多了。

通讯录点开又关上好几遍,商时驹盯着那个前几天才联系过的号码看了又看,像是才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