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官,对时间的感知都变得有些不敏锐。

终于,他想起来,窗帘……

他试探地用脚尖往床下探了探,在黑暗中边摸索边走,把这间特别大的卧室跨越了一半,才磕磕绊绊地走到了窗台边。

“唰啦。”他一把扯开窗帘。

光线洒落进来,但已经是黯淡的余晖,不久就要消弭了。

原来已经傍晚了。

……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