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想起来,前天你跟宫羽令在树上,姿势就是坐着。”润玉痕顿了顿,“水都滴下来落到我脸上。”
郁舟瞳孔涣散了瞬。
他自以为瞒得很好,没想到润玉痕都知道。
润玉痕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
“跟他们做过几次?”润玉痕轻摸他的耳垂,开始抵着他磨他了。
郁舟小小哽咽,声音低得几乎只有鼻子听得见:“一次……”
润玉痕:“是只跟其中一个人做过一次,还是两个人各做过一次?”
郁舟头埋得极低,嘴唇嗫嚅,瓮声瓮气:“两个……是两个……但是都特别浅,也许不算是那个……”
润玉痕淡淡笑了一声。
郁舟很少听见他笑,还以为是他心情变好了,于是也跟着扬起唇角,乖乖地抿出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