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都不知道陆照火在干什么的时候,陆照火就默默搭好了营帐,完善一切后才告诉郁舟,这是他为郁舟搭的。

郁舟喜欢这个新窝,抿唇笑出个梨涡,甜甜地给陆照火擦了擦汗,就搬了进去。

郁舟进去后,陆照火又慢慢地在营外挂了个条幅:润玉痕与宫羽令与狗不得入内。

三人仍在明争暗斗,郁舟这边一片静好,还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长久的私人时间。

他拿着自己的粮食,走到空地上的一处篝火边。

篝火上架着一锅鱼汤,郁舟正想舀,旁边已经有人帮他盛好一碗。

那是个对郁舟来说脸很陌生的同门弟子,不过对方已经是第三次见到他了。

郁舟接过汤,向对方道谢。

萧宥挠头哈哈笑:“不谢不谢,举手之劳。”

萧宥自己手里也拿着干粮,跟郁舟并排坐,发出一个属于旁观路人的感慨:“你真厉害啊,钓的老公个个身世显赫,还能玩得这么花、这么稳。”

郁舟呆住:“……”

这是在说他吗?

可是他钓谁了啊?

郁舟陷入迷惘。

还有,他玩得很花吗……?

郁舟自我怀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入夜,夜深人静时,他一个人待在自己的营帐里,正在解衣服,准备睡觉时

一阵风吹开了他的营帐门帘。

随后就被人从身后环住腰,被抱着狠吻。

被拨开长发,从颈后吻到颈侧,再吻到下巴,嘴唇。

宫羽令边吻,边摸他细窄的小腹。

“啊,你干嘛……”郁舟发丝都被蹭乱,只觉得自己像被一头大型狼犬从后扑住一样,眼尾很快泛粉。

宫羽令手掌盖在他柔软的小腹,在他耳畔声音低低:“我摸摸你有没有小狼崽了。”

郁舟一听就僵住了,有点迟疑地问:“……那有没有啊?”

宫羽令只是摸着他的腰,然后又轻轻地亲了他一下:“没摸出来。今天刚射,不到结胎的时候。”

郁舟咬唇:“你就是想摸我……找什么借口……”

“没找借口。关心则乱,我忘记了。”

“妖族繁衍困难,每一只幼崽都弥足珍稀。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能会有一只幼崽。”

“我们的幼崽生出来会是很小一只狼,大概只有一掌大。”宫羽令摊开手掌,呈托举状,眼神认真,描绘给他听。

郁舟看愣了。

成年狼妖体格那么庞大,幼崽居然只有这么丁点。

宫羽令唇畔轻碰郁舟的耳尖,轻咬一下,语调慢慢:“本来我真的很生气,因为你骗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真的很讨厌被骗。但是你一亲我,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昨天在树上,你不仅亲我,还……”

郁舟缩紧两肩,又恼又怕他说出什么奇言怪语,长睫毛簌簌颤抖:“不要说那个了,讨厌……”

“嗯?讨厌吗?可是为什么水会那么多。”宫羽令歪头跟他脑袋抵在一起,从鼻腔里发出点轻笑。

郁舟紧紧闭起眼,眼睫细抖:“都叫你别说了,还说……”

“因为我真的会很好奇啊。”宫羽令声音轻扬清越,从后环抱着他的腰,下.体相贴,说话时热气吹拂在他耳后,“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被温热气息吹拂,郁舟敏感地微微躲了躲,但耳尖还是被热得染上淡粉。

郁舟感觉自己完全被宫羽令的气息包围浸透,被闷得快要窒息,艰难地掀开一点睫帘,眼尾湿红委屈:“会很舒服……所以……”

“哦,喜欢舒服?”宫羽令眸色暗下来,声音含笑,“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