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崭新的衣物供郁舟换洗,郁舟已经不需要披风了,他高声回答:“不穿啦。”

此时郁舟因为沐浴而心情颇为放松,并没有将一件披风当回事,

但他不知道,其实早在入境前众人于广场集合时,润玉痕就见过宫羽令穿着这件披风。

而后来,这件披风却裹在了郁舟身上,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润玉痕将那件披风拿到手中,垂眸,无声无息地施法,将其化为灰烬。

入夜,郁舟刚钻进被子里,就发现润玉痕也跟着躺了进来。

郁舟面对润玉痕多少有点心情复杂,还有点忧心忡忡,因为之前种种事,他总觉得润玉痕是会生气的,虽然润玉痕表现出来的情绪一直很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海面。

他微微张口问:“你……你也睡这吗?”

润玉痕“嗯”了一声:“这是我的营帐。”

郁舟讷讷,发现自己问了个笨问题。

他闭上眼要睡觉,脸颊却忽然被人轻轻亲了下。

他错愕睁眼,看见润玉痕离自己很近。

润玉痕面如雪山,瞳如墨玉,寂静注视他:“之前不是每晚都要找我接吻吗?”

郁舟往后缩了缩身子:“之前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