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就觉得不太对劲。”
“今天有点发红。也比以前熟软。”
“修为也……”宫羽令顿了下,“这就金丹期了?你真的只吃了一点?”
宫羽令语气还算稳定。
没有像郁舟预想中一样发疯,甚至看上去还能好好交流。
这令郁舟微微安心了些,看来是他把宫羽令往坏处想了……
郁舟轻声应道:“真的就一点点呀,因为当时你也在,所以也没有条件做什么……”
越说,越觉得那确实不算真做,郁舟心下越发安稳,想必宫羽令也不会计较。
边说,他边回头看向宫羽令。
在看清宫羽令面貌的那刻,郁舟惊怔了下。
“嗯?怎么了?不继续说话?”宫羽令不知何时冒出的狼耳轻动,碧眸轻转向郁舟,眼珠蒙满阴翳。
宫羽令高挺的鼻梁凑过来,轻蹭他柔软的脸颊:“你们炉鼎就是这样的吗?你还真把那东西当饭吃?”
郁舟下巴被捏住的同时,衣摆也被轻轻抵上。
“我也喂你吃?”
“让你头发上,脸上,全身都是。”
“这样够不够?”
第119章 “我们必须补办婚宴,向祖宗天地禀明,昭告全宗门。”
宫羽令的指腹轻轻在郁舟脸上摩挲。
好像已经将那些液体冲上去, 然后用手指缓缓抹匀一样。
“宫、宫羽令……”郁舟声音有点哆嗦。
“嗯?”宫羽令鼻音上扬,似乎含笑,眸色却极深, 令人不寒而栗,“骗我多少次了, 你自己数得清吗?”
心境经过剧烈动荡, 宫羽令的形态失控了,狼耳狼尾不受控地冒出, 收不起来。
他们现在还在树上, 空间狭小,郁舟坐在他大腿上,随便多动一下都有掉下去的风险。
郁舟不得不一边抱紧他, 一边颤颤巍巍地顾左右而言他:“你、你狼耳出来了,秘境里这么多修士在, 被看见的话你就暴露了……”
郁舟是有点一语成谶的天赋在的。
刚说完,树下就传来脚步声。
二人都顿了顿,接着不约而同往树下看去。
竟还是个熟人。
润玉痕一身白衣, 腰侧佩剑,正向这边走来。
宫羽令没什么表情:“哦,被看见, 然后呢,你叫他劈死我?”
“啊,你说什么……”郁舟耳尖发烫。
什么啊, 他的意思明明是宫羽令妖族身份暴露会在剑宗混不下去, 结果刚好来者是润玉痕, 被宫羽令一说,说得好像润玉痕是来捉奸的一样。
宫羽令眸色幽深, 似乎经过了什么思考,声音一沉:“也不是不行。我们就这样下去,光明正大让他看看。”
说着,他就搂住郁舟的腰,作势提气,预备轻功下树。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郁舟连忙将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哭叫。
他的大月退还光裸湿濡着,下身不着寸缕,怎么能见人,怎么能见润玉痕。
“藏什么?他也不是没看过吧。”宫羽令声音冰冷。
“别这样……羽令……”郁舟仰起头,用脸颊去贴宫羽令的脸颊,湿漉漉的睫毛在宫羽令脸上乱蹭,泪水都胡乱蹭了上去。
“哼。之前一口一个叫全名,现在叫羽令?”
郁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笨笨地说:“呜,我以后都叫你羽令……你、你不要让润玉痕看到我们这样……”
说着,郁舟给了他个甜甜的面颊吻。
宫羽令眸光微动,喉结也轻轻攒动了下:“哪样?我可不是很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