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令让他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解开衣服。

郁舟解开衣裳,向宫羽令敞开两月退,只见月退根一片红印子。

他的手指也是泛着嫣红。

宫羽令转身去取药膏,一边拿来药膏往郁舟身上抹,一边语气幽幽:“我真的只是教了你骑射,你急着跟别人解释,反倒越描越黑。”

在膏药抹到伤处时,郁舟轻轻嘶了一声。

初学骑马射箭,这种磨伤都是常有的,更何况郁舟细皮嫩骨。

郁舟月退根瘫软,咬着微微哆嗦的牙根:“只是教我骑射,那你为什么总撞我……”

郁舟都说不出口,羞耻得无法将那事详述。

当时对方坐在他身后教他骑马,肢体接触紧密。一开始郁舟控制不住马匹,马匹狂奔,颠簸剧烈,郁舟仓皇之中不慎被反复碰撞,还避无可避,只能咬牙忍受,泛着香气的氷淌了满月退,将长裤都打湿出印子,宫羽令都不得不将自己的狐裘解下给他围腰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