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滚滚的小尖已月长得嫣红,委屈翘着,被欺.凌得不行,可怜得不行。
郁舟鼻尖淡粉,垂着睫毛,眼泪滴答掉下来。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声音闷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你……”
同时,润玉痕也开口道歉:“抱歉,是我的错,我给你擦。”
说着,润玉痕虎口就卡住郁舟肥嘟嘟的儒根,不容置喙地往上捋,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地擦过去。
擦完,润玉痕就将他衣领紧紧合起,正人君子般身正影直。
独留郁舟还在茫然,眼珠睁着,眼尾洇粉,有点迟疑自己刚刚究竟是不是被润玉痕摸了。
若润玉痕刚刚真的摸了他,怎么还能这样一副正派模样呢?
他又垂头看看自己已经复原的整齐衣领,有些困惑。
润玉痕眉长鬓青,面目冷峭,虽身处朴素简陋之境,但已初显玉辉昭彰的风仪。
只听润玉痕说:“不日我就将进阶金丹……”
他顿了顿:“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郁舟湿濡的睫帘掀起,闻言难免惊异。
郁舟知道他非池中之物,却不曾想润玉痕会天赋异禀到这个地步。
修仙界从未有过修为增长如此之快的修炼奇才。
润玉痕也有所察觉自己根骨奇异,一直将自己的真正境界瞒着长老与同门。
但今日,他忍不住,将这件事跟郁舟说了。
润玉痕抬眼看着郁舟:“但仙门内天骄无数,拜入剑宗这段时日,你会否已属意他人?”
郁舟茫茫然然,摇了摇头。
润玉痕慢慢松了一口气,垂下眼,好似在对郁舟说,也好似是在对自己说:“我信你。”
接下来几日,他们的生活照常过着。
授课长老分发给他们木剑,带他们修习剑宗入门剑法。
不少弟子因为剑法练得不错,而纷纷被提拔升入丙等学堂。
润玉痕第一次挥剑,就挥出剑意,好在无人看见,他默默克制收敛地隐藏起来。
他刻意保持着与郁舟差不多的进度,跟郁舟一起待在丁等学堂。
这些日子里,郁舟白天怎么练剑都把势不对,看自己进度是倒数难免脸上发烫,夜里回了寝屋,就支支吾吾地找润玉痕问诀窍。
润玉痕前几日就注意到过郁舟的情况,他不多言,将一把准备好的小巧木剑递给郁舟。
“课上统一发的剑对你来说偏重,我刻了一把适合你的轻剑,今后你私下练剑时就用它。”
郁舟接过,立即惊讶:“好轻。”
“嗯。桃木质疏,比寻常木头更轻。”
“你先感知它的长度、重量,熟悉它的每一寸剑身。”
润玉痕右掌包着郁舟的手背,带他去摸剑身,让郁舟掌心按在剑柄,缓缓往上捋。
“握剑柄时,反手握剑,尾指与拇指要紧扣。”润玉痕带着他握剑,几乎是环抱着他,说话时声音就近在他耳畔。
一股灵力注入郁舟手腕,郁舟腕部一热,惊得差点手软拿掉了剑。
润玉痕两指在他腕下轻轻一挡,及时为他扶住剑:“刚刚我直接用了灵力为你抻筋拔骨。握稳,继续。”
郁舟抿唇点点头。
抻筋拔骨后,他只觉得自己整只手都在发热,好像完全松展开了一般,十分灵活,只是总有些好像变得软绵绵的错觉。
“提腕,坐腕。提。”
在润玉痕淡静温和的声音中,郁舟头脑有点晕乎,好像他只要负责跟着润玉痕说的做,把自己完全交给润玉痕就好了,其他什么也不用担心。
润玉痕用比长老说的更简单易懂的方法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