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是因为他不给他吃心源触手吗?

厄此生皱眉的次数都没有今天遇见郁舟后皱的多。

老婆不认他,这是大事,大问题。

心源触手可以没有,老婆不可以没有。

厄思考出了结果,孰重孰轻他已经有了结论,心中已一锤定音。

于是,他将手伸向自己的心口,五指猛然捉住那根心源触手!

那心源触手还呆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顶着郁舟的齿痕和口水,歪着顶端看向自己的本体,无辜地发出一声:“咕叽?”

下一刻,捉住它的五指骤然收紧,大力将它连根拔出!

郁舟被这一幕吓傻了。

若不是没有血迹,这一幕足以称得上血腥残忍。

随着心源触手的拔出,厄的脸色迅速灰败虚弱了几分,神情却很平静。

他亲手将自己的核心力量剥离,对待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都很无情,在掌中团吧团吧,将其揉成一颗小珠子,还施加了一层封印。

因为体积的压缩,心源触手变成一颗小珠子,原本几近透明的颜色变成霜似的白蒙蒙。

它还不知道为什么本体要这么对自己,在封印里冲来撞去,撞得小珠子一直微微晃动,还不断发出抗议的“咕叽!咕叽!”声。

厄对它的抗议,毫不在意,直接将小珠子抵上郁舟微张的唇缝间。

一触碰到郁舟的唇,小珠子忽然安静了,安分拘谨,甚至像是害羞了。

郁舟下意识顺势将小珠子吞吃了。

厄将自己的心源触手施加了封印,再喂给郁舟吃。封印会控制心源触手的暴露速度,让珠子中蕴含的力量一丝丝泄露出来,以循序渐进的温和方式让郁舟吸收。

他目光明亮地看着郁舟,又喊:“老婆。”

这次郁舟没有立即反驳,他已经吸收了一丝丝珠子里的力量,哪怕就这么一丁点,也把他喂得跟喝醉了一样,脸颊晕红,眼神迷蒙。

郁舟神情痴痴的,宛如一只软绵绵的布娃娃,被厄抱在怀中。

郁舟这样晕乎乎的状态维持了许久。

厄就在他身边陪伴守护了许久。

少年的神情安静,用骨肉匀称、流畅弹韧的胸肌给郁舟当枕头,宽肩窄腰的怀抱给郁舟躺。

一根触手从外面回来,尖端卷着一朵不知道从哪摘来的红色山茶花,送到厄的手边。

厄接过,垂着眼睛,将其轻悄悄插到郁舟的鬓边。

漂亮透粉的一张脸,依偎在花边。

醺人欲醉,朦胧得仿佛花湿雨沉。

但他不知道郁舟会不会喜欢,怕又不小心惹恼对方,于是看了会儿,又将花摘下,放至自己的唇边,一片一片将花吃了。

郁舟蒙着水光的杏圆眼抬起,晃晃悠悠地看向少年。

少年有明晰如刻的下颌线,唇薄,耳垂也薄,长着一副薄情相,却有一双仿佛是他爱侣般的眼。

厄抬起郁舟的白胳膊,使那条光洁水灵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身上。

“难受?”他仍是发音生疏,一字一顿,但问得认真。

虽然他的保护措施已经做得很好,确认给郁舟喂下那颗珠子不会伤到郁舟。但郁舟毕竟是吸收了外来的力量,也说不定有什么不适应的症状。

那颗珠子虽然喜欢郁舟,但本体就在旁边,作为刚被剥离出的力量,还是存在一点想回到本体的念力。

郁舟感觉难受得不上不下,吸收了丰沛的力量让他有些晕、有些热,珠子的念力也影响着他,让他忍不住往厄的身上靠。

尾椎骨也莫名其妙地痒,郁舟尾巴扭拧成心形,闷闷抽噎两声,翘着尾巴往厄身上蹭。

厄很自然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