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别过头,翻了白眼,裘其振没勉强她闻,拐弯放进自己嘴里吃了,他强势进出,两颗子孙袋碰撞在她的腿心,越来越剧烈。

忽然,一阵酸胀感从腹中升腾,女人抓紧了男人的胳膊,不停的喘息,脑中白光闪现下身失禁了一般,似乎被肏尿了,尿水混着淫水流个不停,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

男人急促的笑了声,李嫣然闹了个脸红,太丢人了,尿在山洞里,这是孩童时期才会犯的错误。

高潮中,紧致的小穴收缩的更加猛烈,裘其振咬紧牙关,继续冲刺,怼着子宫口进攻,恨不得把子孙袋一并肏入肉穴。

泛滥成灾的汁水四处飞溅。交合处一片淫靡。

李嫣然伸直了腿,小脚趾蜷缩着,身体僵硬着发不出声音,四肢百骸散发着酥麻感。

裘其振仍不满足,他圈起女人的一条腿,将腿心掰的更大梗容易肏,肿胀的肉棍次次刺进深处,稍作停歇,整个抽出来接着怼。

他握住赵姝玉的腰肢微微上提,将她被操得一片狼藉的腿心对上自己的大屌。

肉棍抽出来时,女人红肿的蜜穴口完全撑开,尿液一起留下来。

李嫣然双眼放空,她的身体被开发到最大潜能,精神上的欢愉和肉体刺激双双突破高线。

依靠着本能反应收缩,产生蜜液。

裘其振三更起床练剑多年,他的生活克制规律,终于还是载到女人身上,食不知倦,一次次狠很得索要身下的女人。

往常紧致的穴儿有了点松弛的感觉,穴口外翻,显然被肏的不行,李嫣然木然得享受不断的高潮,身体很热。

男人的鬼头似乎较上劲,回回撞那宫口,她的身体不由自主跟着颤抖,肉穴自发收缩,男人一个加速,粗壮的肉棍捅开,她没忍住尖叫着泄身。

哆哆嗦嗦流水。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张大合捣鼓,终于嵌在里有,销魂至极,抖了抖肉棒,精关失守,白灼的精液足足射了三十息。

律法算什么

糊涂时清醒,清醒时糊涂,约莫是说李嫣然,她被肏的双腿几乎合不拢,细白的腿儿挂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又想起来她的衣裳放在破庙里无人问津。

“还嫌不够?”裘其振俯首望着女人,不明白她晃他胳膊做什么。

“衣裳不拿回来吗?”

“早已被当作物证取走了。”

“啊??”

“啊什么啊,不正合小娘子的意,把本将军抓到牢里,独自逍遥自在。”

李嫣然翻了个白眼,呸,老不正经的,她心里嘀咕着他不怕害臊,公公肏儿媳这等惊世骇俗的丑闻传出去唾沫星子淹死人。

见女人不吱声,裘其振有点吃味,“在想哪个野男人,难道已经想好了日后如何比翼双飞。”

李嫣然嘴巴也硬:“哪个不比你强。”

“别的没有,他们能把小娘子肏的腿抖,欲死欲仙吗?公公的大屌滋味如何。”

男人流氓起来,粗话不断,不仅如此,他还挺着肉棒,若有所思瞟过女人布满红痕的胸口,李嫣然紧紧捂住布料,恨不得一巴掌把为老不尊的男人扇醒。

领略过女人的强悍,裘其振憨憨得笑了,女人有些脾气好,只会哭闹的木头美人对他无吸引力,恋恋不舍地从女人身上挪开目光,他将人拦腰抱起,“打道回府。”

她的穴儿已经肿到一挨它就疼,双腿叉开坐着分外煎熬,男人只好让她横着坐,地下垫着他的衣袍。

“唔…”马儿跑的快,女人颠着,肉穴最深处的阳精夹不住缓缓流出。可见这穴里受过男人多少浇灌,只小一眼,裘其振看的眼热,阳物瞬间大的惊人,想要满满堵住骚穴是轻而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