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得伤痕遍布的胸膛,两枚点缀其间的红豆边缘一片红肿,摸上去,还有些发热,祁阔的手指都在颤抖。

“周迟,那人是谁。”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有些蒙,祁阔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处血管一跳一跳的,但他的声音却冷静的可怕。

祁阔抬眼望向周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他双手按着周迟劲瘦的腰腹,缓缓向下抚摸探索,眸光着魔了一般戾气十足,忍得久了,他的声音粗哑难听,却还记得要压低。

“你知道吗,圈子里的朋友都怎么说你。”

“说你脸好看,只看一眼就能起反应,真操起来,不是一般带劲,只要我稍微松开手,一串的人跟在后面等着捡漏。”

“后面那句不知道谁传的,知道的话我肯定要把他弄死。”冷飕飕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的。

“可笑吗?别人都以为咱俩做过多少回了,可我连你屁股都没摸过几次。”

周迟漆黑的双眸格外漠然,周身罩着一层不耐烦的气息,他的手掌抵在祁阔胸口,狠狠朝后推了一把,而后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就是这种冷淡表情,让祁阔恨得咬牙切齿、却又爱得要死要活的模样。

周迟轻描淡写道:“祁阔,别无理取闹。”

还在宿舍,他不想闹出什么丢人的动静。

殊不知,这一句更让祁阔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崩断掉了,他红着眼睛,强势的一手扯下周迟薄软的睡裤,两根手指并起,想也不想的就往后方那一处凹陷顶去。

“滚。”

真是乱发情的疯狗,周迟脸上难以言喻的厌恶。

上头的祁阔压根理也不理,或者说,他听到这句滚字,腹下那股火烧得更厉害了,他胯下抵在周迟腿边,还故意往前顶了顶。

周迟恶心的说不出话,在那两根手指还要往里探时,他忽然挣脱桎梏,恶狠狠踹了一脚祁阔的胯下。

在深夜里,这脚没踹对位置,越过了那层薄薄的床帘,径直踹在了隔壁杨启的脑袋上。

杨启:“我操?”

他听了半天墙角,本来就怒气和欲火半掺,早就忍不了自己的火爆脾气,如今被踹在脑袋上,这还得了?

他阴森森的想道,在宿舍乱搞,早就该治治他们了。

杨启唰的一下掀开床帘。

周迟面色相当难看,一手掐着祁阔的脑袋,薄软的裤子半褪不褪,两腿大张正对着他。

一半的胸膛在外袒露,深深浅浅的咬痕开在上面,两颗红豆怎么能...怎么能是那种模样。

杨启瞳孔微微收缩,刚刚的满腹怒火消匿了一干二净,竟然不知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