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不行,咬着牙骂了句畜生,体内却躁动不已,后方不断抽搐着,竟然毫无预兆的泄了出来,黏腻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下淌。

房间内幽幽的香气愈发浓稠,蜡烛燃尽最后一点,骤然间,四处一片昏黑。

男人就掐着他的胯,狠狠挺送了进去。

......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异响。

“进来。”祁斯贤似乎已经料到门外是谁。

片刻沉默后,木门打开,一条黑影钻了进来,深深低垂着脑袋,拳头攥得很死。

是周迟带过来的陪嫁,今日在宴席上他就发觉了。

说是小厮,可又不像,没有哪家的小厮会用那样侵略性的眼神看自己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龇牙咧嘴吞之入腹了。

他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你在门外偷窥了很久。”

他不紧不慢的挺了几下,周迟嘶的叫了一声,也深深皱起了眉毛,低声道:“你过来干什么?蠢货。”

段煜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男人以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擎住周迟两条大腿,敞开浑圆饱满的臀瓣,像施舍流浪狗一般,面对着不远处墙角蹲着的一条虎视眈眈已久的人说了声。

“之前没少尝过吧。”

段煜两眼骤然亮起,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几乎连滚带爬来到周迟身前,舍不得眨眼睛,眼前深红色洞孔中被摩擦得几近滴血,还有些粘乎如蜜糖一般的液体低落。

他抬头,伸出舌尖吧嗒吧嗒舔了起来。

周迟艰难抬起下颚,冷淡的眸色沁出一些湿漉漉的水光,像使唤狗一样随意使唤道:“出去。”

段煜却不听话了,只执着地盯着周迟的嘴巴,嘴角微微磨破了一点,唇色红艳异常,说话间,里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没吞进去白浊,应该是刚给男人口完,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看得他心都要疼碎了,底下的东西也更硬了。

他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想把鸡巴狠狠肏进他主人红润的嘴巴里。

......

浓重的黑夜里,在外守夜的下人裹挟一身湿寒的水汽,正昏昏欲睡,忽然听见房梁传来异动,才要兴师动众的喊一声捉贼啦,一声压得极低的年轻男声就传了进来。

“别喊!是小爷我。”

祁阔可真是够狼狈的,浑身湿透了不说,一张要遮脸的斗笠还挂在脖子上,看着颇有几分流浪者的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