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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这种贱兮兮的,早就想打了…..
27.狗咬狗一嘴毛点
回去的路上格外沉默,连一向爱缠着周迟啰嗦的祁阔也罕见的一声不吭,他时而低下头,将脸埋进黑暗里,时而抬头望着前方的周迟,几番想握住眼前那双手,却都被不轻不重的甩开了。
祁阔的眼神忽然气恼又怨恨,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骨节还在发烫,是刚刚打得太用力了。
怎么能不气不怨,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还能无动于衷!祁阔狠狠握紧了拳头,眸底仿佛结了一层厚重的冰,冷的可怕。他只后悔刚刚没多在于泽秋脸上烙上几拳,把那张勾引周迟的脸揍得爹妈都不认才好!
周迟性格这么冷淡,平时只在意学习,连自己都是死缠烂打好久才追上,怎么可能会主动出轨,一定是于泽秋那个贱人用了什么手段,故意打着比赛这种幌子接近周迟,又在自己面前和周迟做出那副样子。
祁阔暗暗磨牙,感觉像吃了一大车柠檬,心里又酸又痛,他刻意忽视了刚刚那一幕周迟按在于泽秋后脑勺的细节,不知不觉间,他落后了周迟几步。
祁阔有意要闹脾气,想和周迟冷战,以此来证明周迟也在意他。
但这种拙劣的手法,对周迟这样不解风情的男生来说,可以说毫无用武之地。
两人走进宿舍楼时,刚好到了门禁的时间,走廊里几乎没什么学生,随着嗒嗒上楼的声音,声控灯灭了又亮,刺眼的灯光打在周迟的侧脸上,他眉骨十分冷漠锋锐,眼睛始终注视前方,显然没有被祁阔干扰到一点。
周迟完全不知道祁阔内心的小九九,他一次也没有回头,脑子里在思考更重要的东西,自然忽略了身后的男朋友,也浑然不记得刚刚的那些对祁阔而言天塌了一般的事情。
毕竟祁阔这人时不时都要癔症一下,周迟已经习惯了。
“于泽秋说的导师,怎么才能联系上呢。”周迟默默的想,下午在图书馆时,对面那位曾有意无意提到过“带队老师”这个词。
这次的“证券杯”是以他们学校为主场,虽然首都大学的金融专业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国内排名最靠前的那几所学校,都报名了不少学生。
更遑论,北京这样的地方,不论多么天赋异禀的神才鬼才,在这场群英荟萃的盛宴里都会变得泯然众人。届时还会到场很多已经混成了金融巨鳄的校友,哪怕拿不到一等奖,周迟也必须要在这场比赛里打出名声,留下印象。
“你知道咱们院里那位刘清教授吗,专业能力特别强横,以前带的学生都没有过败绩,但性格很古怪,我请了三次都没请来带队。”
说话间,于泽秋无奈的耸耸肩,他从小到大拿到的奖项可以说能垒成一小箱子了,入学后的成绩仅次于周迟,这样所有老师看来都极其优秀的学生,在那位教授面前连门槛都没过。
“真的很想赢啊….”于泽秋把手腕支在下巴处,眼睛从电脑屏幕飘到了面前的周迟身上,周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蹙着眉毛钻研的很认真的样子。
“也是,你这种人也懒得动这些心思吧。”于泽秋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叹了一口气就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周迟不置可否。
他就是这种装模作样的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很不在乎的模样,耳朵已经悄悄将于泽秋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于泽秋的专业实力很强,背景也很硬,却被那位老师拒绝了。
“怎么才能联系上老师呢…”